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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圣小说网 www.ysxs.cc,霸世妖姬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    中间倪晓春又先后发出十枚鹰蛋,竟被它躲过四枚,有两枚打入口中,另四枚则打在头上,灭了它不少凶性。

    这时虎儿刚躲过它一尾,右手三尺竹剑,奋起全力,不用剑身,反用剑尖疾向蛇身戳下来。

    那蛇才躲过小疯子一锣,采不及闪躲,只听“碴”的一声,竟被虎儿给挑下一片鳞来,露出雪白的肉来。

    那蛇生性凶野,那里曾受过如此重创,不由得怒到极点,拨回蛇头张嘴即向虎儿咽喉咬来。

    身后的小疯子那里饶他,赶上一步,左手小锣猛的打在蛇身上。

    那蛇一护痛,后身一卷竟将那面小长颈锣缠了好几转,小疯子猛觉手上一紧,用力一抽没抽回来。

    那蛇头本距虎儿还有三尺,被小疯子一收锣,把蛇身带了过来,竟距虎儿不到半尺,就在虎儿头顶。

    那蛇得此机会那会放过,立时带着白雾,向虎儿的咽喉咬来,小疯子一见大喜,右手锣锤用尽生平力功力向蛇身就打。

    虎儿本来当怪蛇冲来时,已想好了制它的招数,不料小疯子一收锣,把蛇的来势加速了一倍。

    鼻端立时闻到股奇腥,虽然已经闭了气,也觉得受不了,情急之下“倒踩莲椿”退了两尺。

    掌中剑贯足了内力“举火引凤”便向蛇口投去。读者如果不健忘的话,当可记得当年仁剑书生秦天羽与阴阳圈田奇拼命时,秦天羽即以“举火引凤”这一式洞穿了田奇的左胸。这本是“天南剑”法的绝招,摘星客观天下剑术,博大而精,故把这秦门的家门绝艺代传了虎儿。

    小疯子的锣锤,虎儿的剑,不先不后同时打到,各人都是情急拼命,更是加大了这一锤的力量。

    只听见砰的一声,骨头都几乎打断,那蛇立觉奇痛钻心,几乎要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最厉害的还是虎儿那一剑,竟打掉了三颗蛇牙,剑尖也把咽喉刺出鲜血,那蛇痛得摔下地来,满地翻腾。

    二人正要趁势再下重手,突听倪晓春在后叫道:“虎弟住手,赶快吹箫杀它性子,疯弟弟且退下,不要动手!”

    口中说着,却趁那蛇张口喷毒时,用连珠手法,一连打出七枚天鹰蛋,直如一道红光,全打进了蛇口。那蛇遇此克制之物,立时凶性大减,二人看时只见蛇的七寸果然发出一串红圈,越来越浓。

    虎儿知道时机已到,急忙退后数丈,迅自怀中拿出竹箫,对小疯子道:“疯哥哥快退!”小疯子打得正高兴,闻言老大不愿的退了下来,心中想道:“娘的,那小女娃子怎么叫我疯弟弟?真她娘的”这时虎儿已经吹出一曲“糜音”箫音一出,立时令人觉得神志恍忽,混身懒散不带劲儿!倪晓春与小疯子虽然不太害怕,但也不敢大意,暗中行功抵御箫音。

    那蛇一听箫声,立时萎糜在地,缓缓的转动。虎儿的箫声极为低沉,犹如游子望乡,老母盼归,又如春花尽落,佳人迟暮,令人心灰意冷,壮志消沉。虎儿吹箫时,就见那蛇七寸上的红圈,由红而淡,由淡而没,而先前如此凶猛恶毒的怪蛇,竟完全瘫痪下来,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。

    这时倪晓春见大功已告成,欣喜欲狂,连忙从怀中取出一节紫色竹筒,外面有一层隔空的白丝绸,并有一个小竹盖,装置的甚为雅致巧妙。

    倪晓春拿着竹筒,慢慢的走上来,向着虎儿及小疯子深施一礼道:“多谢二位小兄弟助我完成使命我永远不会忘记的”虎儿把箫收好,忙还礼道:“那里不要客气”小疯子却不理会,把小锣往地下一放,一屁股就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倪晓春仔细的把竹筒打开,放在蛇头前半尺远近,又放了两个黑菌在内,那蛇这时才睁开眼睛,慢慢的爬到竹筒内,蜷伏起来。

    倪晓春把竹筒盖好,放进怀里,这时小疯子却道:“你怎么早不由虎弟弟吹箫?害得我们拼了半天命!”

    倪晓春笑道:“疯弟弟你那里知道,如果一开始就吹箫,虽然很容易,可是不能杀它的凶性,非要等它丹毒发作时吹才最好。”

    小疯突然问道:“你会不会吹?”

    倪晓春道:“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不料小疯子道:“那如果我虎弟弟不来你怎么办?”

    倪晓春脸色微红道:“我我只好先把它制服,然后再回山请师父处理了。”虎儿见小疯子说话太无理,忙道:“好了,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吧!”

    小疯子大叫一声:“好呀!我真饿了!”

    说着便去拣小锣,倪晓春忙叫道:“疯弟弟,不能动!”

    小疯子往地下一瞧,亦不由吃了一惊,叫了一声:“怪呀!”

    虎儿也随着小疯子的一声“怪呀!。”

    向下一瞧,只见自己方才脱手的那把竹剑,及小疯子丢下的那面小锣,竟把个周围的白雪成乌黑色。

    知道蛇毒太重,现在已经完全传开,如果冒失的去拣武器,必然染毒在手。

    这时倪晓春又拿出一个小铁盒,用指甲挑出些红色药粉,分别的弹在小疯子及虎儿的武器上。

    只见一股乌红色的浓烟冒出,才恢复了本来颜色。

    倪晓春把铁盒收好道:“好了,现在可以拿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二人各把武器拾起,小疯子吐舌道:“娘的,好毒可是刚才我们与它也打了三个时辰,为何毒气没有传过来呢?”

    倪晓春道:“据我师父说”

    小疯子—皱眉,心说:“怎么又是你师父?娘的”倪晓春接道:“这‘白神’之毒可称为天下之最,刚才打时,如果不是二位功力深厚,武器上有内功相逼,换个武功平常的人,不待蛇咬,恐怕早就中毒身死了!”

    二人听了不禁咋舌,当时各人收拾停当,便要下山,倪晓春突然道:“我还要在此呆三天,二位请便吧!”

    说着从袋中取出两粒精圆的珠子,递给虎儿道:“昨天蒙你救我一命,今天又承二位助我立此大功,我也不再说谢。“这两粒珠子是我师门至宝,名为‘七煞珠’,连我师父一共才有二十九粒因为我得师父宠爱,给了我五粒,分赠两位,聊表寸心”小疯子却怪声喊道:“我不要,你都给他吧!”

    虎儿已然把珠子接在手中,细一察看,不由暗自叫绝,原来那珠只有桂圆核大,似金非金,似钢非钢,通体晶蓝闪闪发光,拿在手中觉份量颇重,珠身上有七个小孔,孔内隐约可见一条金线,知道是一件至宝。虎儿虽然爱到极点,但与对方不过数面之交,又见小疯子不要,自己怎好意思留过?当时把珠子送回。

    他尚未说话,倪晓春已含笑道:“这是我师门至宝,我送你们是一片诚意,疯弟弟既然不要,我取回一粒就是,如果你再推辞,倒显得没有男儿气慨了!”说着自虎儿手中取回一粒。

    原来那倪晓春因见二人均是天地英才,武功之高远在己上,又蒙虎儿治伤伏蛇,愈发生出爱慕之心。

    她便忍痛把七煞珠取出两粒,小疯子不要,正合自己心意,如果虎儿再不要就使自己下不了台了。

    虎儿被她拿话一激,也不再推辞,道了一声谢,贴身收好。

    且说虎儿收好了“七煞珠”因倪晓春不下山,自己急于莅长春寻父亲及童博,便同小疯子与倪晓春道别。

    倪晓春直把两人送到山口,互道后会才依依而别。

    晓春目送虎儿及小疯子远去之后,小心翼翼的将那节紫色竹筒放入怀中,然后匆匆的朝南驰去。

    她疾驰两个时辰之后,折入一座林中,又疾驰盏茶时间之后,立即停身于一个山洞前,悄悄的拭去额上之汗珠。

    倏听洞内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道:“是春儿吗?”

    晓春忙恭声道:“正是!禀师父,白神已擒到了!”

    “真的!黑影一闪,一位黑衣美妇已卓立于洞口。

    她正是秦天羽的元配,被田奇迷奸之后抛夫别子的徐雪蓉。

    她自从以金针伤了秦天羽被摘星客救走之后,直觉的奔向那个山洞,想不到果真看见田奇在洞内。

    她在激动之下,立即自动卸衫除缕,两三下之后,一具迷煞人的胴体立即呈现在田奇的眼前。

    喜从天降,田奇整个的怔住了!他一见她的双颊红肿,心知她必然出了意外,可是,他不愿提出煞风景的话,他正忙着解除装备哩!一个是喜出望外,一个是决心另外择侣,干柴烈火之下,小洞内立即布满旖旎风光,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!这一次,由于是徐雪蓉自动献身,气氛特别的热烈,乐得田奇这个“花国高手”差点忘了自己的姓氏!狂欢之中,他竟然“枪枝走火”败溃下来了!徐雪蓉虽觉有些失望,可是,她旋被激情过后的羞惭淹没失望,她决心要好好的和田奇比翼双飞了。

    于是,他们找了一块山明水秀之处过着你侬我侬的日子了。

    时间是最佳的考验石,在半年之后,徐雪蓉在燕好时于发现田奇是藉助药物才能够那么的骁勇。她虽然暗暗的失望,可是,由于已经有孕,她忍下来了!她有孕,田奇不能碰她,好色的田奇立即向外发展!徐雪蓉为了腹中之婴儿,默默的忍耐着!一直到替他生下—个小壮丁之后,她飘然离去了!从此以后,她改着黑衫,因为,她恨透了男人,她要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,将全天下的男人踏在脚下!在偶然之中,她在荒僻的洞内捡到一本小册,册内记载着各类毒物及其异效,她立即在该洞中潜心苦练。

    一年后,她现身江湖,牛刀小试之下,她知道自己的毒技虽已有小成,内功却还无法踏入真正的高手之林。

    于是,她带着一名孤女重回洞中,一面指导她练武,一面进一步研究借助毒物使内功突飞猛进之方法。

    在偶然的机会之中,她发现了天下至毒“白神”她惊喜若狂,立即苦思降伏它之法及搜集所需之物。

    有恒为成功之本,她终于得到“白神”了。

    只见她接过那节紫竹之后,立即掠入洞中。

    倪晓春默默的走入洞中不久,立听徐雪蓉沉声唤道:“春儿!”她慌忙加快步子走入一间石室中。

    她乍见浑身赤裸的徐雪蓉,不由惊羞万分!徐雪蓉面泛桃花,指着自己的双峰,脆声道:“吸!”

    倪晓春身子一震“我”了一声,无法“起步走”!徐雪蓉知道这个黄毛丫头在难为情,立即脆声道:“春儿,你别胡思乱想,快来帮忙我驯服‘白神’!”

    “我”

    “春儿,你敢违背师令?”

    “我”

    “快过来!”

    倪晓春低应声:“是!”立即默默的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的樱唇甫凑上徐雪蓉的右峰,立听徐雪蓉“嗯”了一声,道:“吸吧!一直吸到我说停为止!”

    倪晓春点点头,果然专心的吸吮起来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之后,徐雪蓉不住的哆嗦了!只见她将手中之两粒红色药丸塞入口中,盏茶时间之后,立即全身剧颤,汗下如雨,口中“喔喔”呻吟着。

    倪晓春瞧得又羞又奇,却不敢放松吸吮的工作。

    好半晌之后,只听徐雪蓉颤声道:“别吸啦扶扶我蹲下”说完,身子剧烈的哆嗦着!倪晓春暗暗松子一口气,立即扶她蹲在原地。

    只见徐雪蓉将上半身靠在她的身上,右手拿着那节紫竹缓缓的朝“密林深处’’塞了进去。倪晓春好奇的偷偷一瞧,只见那节紫竹只剩分余露在“洞”处,却不停的传来“啪”闷响及颤动着。

    徐雪蓉却歇斯底里的“喔”叫个不停!身子更是剧烈的哆嗦着!一滴滴水珠沿着紫竹末端朝下滴了!滴呀滴的,不久,她所蹲立之处已湿了一大团了!倪晓春整个的怔住了!足足的过了两个时辰之后,那节紫竹不再抖动了,徐雪蓉好似大病一场,弱声道:“春儿,桌上有一锦囊,你按照指示去替我取药吧!”

    说完,缓缓的坐在地上。“师师父,你要不要上床休息?”

    “不碍事!我必须再驯服这个畜牲,你快点走吧!”

    倪晓春应声:“是!”拿起桌上的锦囊匆匆的离去。

    且说虎儿与小疯子别了倪晓春,下得山来,二人折腾了一天,与那怪蛇打斗时又用力过多,都感到有些疲累,腹中甚是饥饿。小疯子一路嚷道:“我可饿死了,快找个店好好吃一顿。”

    这时已是黄昏时分,飞雪未停,小镇上已非常寂静,二人见不远一家酒店,名为“孟堂”座上食客甚多,老远就闻见酒香。

    二人不觉食指大动,连忙赶了过去。

    二人一进店立觉热气扑身,甚是不耐,便各把衣扣解开,坦出胸脯,寻找一靠窗座位坐下。

    小疯子早敲着桌子大叫道:“快来人哪,饿死了!”

    小二连忙奔了过来,虽说当地贫苦,小孩子也常出外作工,可是像二人这样打扮却是极少,又是外乡口音。

    不由使小二大感惊异,邻座的食客也纷纷回顾谈论。

    小疯子一口气吩咐道:“先来二十个包子,两斤酒,切点下酒菜,然后再把你们最好的菜炒几个来!”

    小二迟疑着答应而去,不时送上二十个热腾腾的包子,两斤白酒及四样卤菜,二人先各吃几个包子,然后慢慢喝起酒来。

    小疯子天性怪异,连虎儿也是顽皮异常,二人吃喝之间高谈阔论,声传四座,谈到滑稽的事情,二人又是拍桌击碗,大笑不止。

    这一下可把四座的酒客烦死了,二人不一时便把两斤酒喝完,又叫了两斤,添上四个热菜,再度大吃起来。

    虎儿与小疯子正吃得高兴,突然听得身后有人骂道:“那来这两个杂种,抢了官舍到这来吃喝,真他妈的吵翻了天!”

    随听另一人道:“可不是,我们才不过吃点粗食,这两个小王八蛋大酒大菜,倒像个人似的!”二人一听不由大怒,虎儿回头一看,只见临桌坐着两个汉子,都是苦力模样,看出是不会武功之人。

    但恨他说话粗野,便用筷子夹断了两个鱼头,低声对小疯子道:“疯哥哥,他们没菜吃,我们一人喂他们鱼头吧!”

    小疯子知道虎儿意思,但他更有主意,用筷子把两只鱼头上的肉挑得干干净净,然后把桌上辣椒全涂到鱼头上。

    然后与虎儿各夹一只,往那两人走去。’那二人大概穷疯了,看不顺虎儿与小疯子大吃,居然还在低声的骂着出气,突见虎儿与小疯子各夹着一只满是白骨蘸满辣椒的鱼头,不觉惊异异常。

    这时虎儿与小疯子已经笑哈哈的来到近前。

    小疯子故意皱着眉头,好似非常同情的样子说:“虎弟弟,你看他们就这么点菜,真可怜唉可怜”虎儿立时接下去道:“可不是,我们请他吃鱼吧!”

    二人见分明是侮辱自己,正要站起动手,那边虎儿与小疯子比他还快,同伸左手,一人一个捏住二人下把。

    二人不由自主的把嘴张得老大,虎儿与小疯子也不耽误,哈哈一笑,各把右手鱼头给送了进去。

    这一下乐子可大了,那鱼头全是骨头及刺,把二人刺得满嘴鲜血,再被辣椒一杀,直痛得呜鸣怪叫。

    虎儿与小疯子见状,各自拍掌大笑。

    那两个大汉怒到极点,霍然站起,正要上前扭打,突听远桌有一老人口音道:“于三王进,别不知道厉害,快滚回去吧!”

    说也奇怪,那两大汉闻言不敢再动,恶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,一路咳吐着出店而去,惹得满座一场好笑。

    虎儿与小疯子向左方一看,只见靠墙角坐着一个老人,身材颇高,黑黑的脸膛,满头白发,看样子怕没有七十岁。

    一双眼睛开合之间,神光内蕴,分明内功高到极点,二人不觉陡然一惊,心道:“要是得罪了这老家伙,可真不是好玩的!”

    随见那老人向两人点手道:“娃儿们,过来摆摆。”

    说的竟是一口极深的四川话,虎儿自小生长四川不由心生亲切之感,忙与小疯子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老人用手拍拍凳子道:“坐下!”

    两人虽然满腹狐疑,但见老人慈眉样目,不似歹人,便在老人对面坐下,那老人把两人上下细看了一阵,小疯子对虎儿道:“我不知道他老人家姓什么?”老人抚鬓大笑道:“呵呵好个糊涂的孩子我再问你,你的师父脸可是一半红色吗?”小疯子一听惊得跳了起来道:“不错?不错!一点也不错您怎么知道?您可看见他了?”

    老人微笑道:“你先别急着问,少时我自然会告诉你。”说着又看了虎儿一眼,面带惊异的道:“怪了,你这个娃子竟有这么深的内功,你师父是谁呀?”

    虎儿因下山时,摘星客再三嘱咐,切不可道出师门渊源,更不可使用玄元剑法,如遇见老前辈询问就说,自己是海天—鸥的徒弟可也!原来摘星客与瀛海子归隐后,江湖已无传闻。只是瀛海子不甘寂寞,时常以海天一鸥化名,在辽东作些惊天动地之事,武林中只道是另一老侠,却不知就是瀛海子的化名。

    这时虎儿见老人问到自己师门,当下毫不迟疑,答道:“我师父叫海天一鸥。”老人闻言哦了一声,点头道:“这就难怪了”三年来我未曾再听到令师信息,只当他已经前往别地,暗恨自己无缘与他论交,却不料他三年中,却闭门教出这样一个出色的好徒弟来。”

    虎儿心道:“你那知我陈师祖早就搬到海上去了!”

    老人又道:“娃儿们,到我家去玩玩,我介绍几个人让你们认识认识,以后对你们也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小疯子因他提到自己师父,急于知道,当时接道:“好,我们去!”

    当时由老人付了酒钱,带着二小出店。这时夜色已起,风雪又转变大起采,鹅掌大的雪花飘落不停,老人用手指着远方一条雪径道:“从这里走。”

    当时施展身形,直如一头怪鸟向前扑去。

    虎儿与小疯子不甘示弱,也各自提气追上。老人有意试探两人轻功,脚下加快,用了七成功力,回头一看,二小一左一右,从容不迫的紧随身后,心中不由大为惊服。

    虎儿与小疯子随着老人疾驰一阵,只见四周绝无人迹,老人竟领头向一片绝壁上扑去,二小连忙跟上。

    老人在前忽左忽右,地势也越来越怪,到后来简直没有路,上来了五六百丈,老人突又向左下奔去。

    到了另一座绝壁前,二小一看不觉连喊:“妙呀!”

    原来在山前一丝光线也看不见,一转过这曲折的山口竟有一座极大的石楼,灯光辉煌,极为壮丽。

    奇的是地势之佳妙极点,如果不是老人引路,自己就算来到近前,也无法发现,就连灯光也丝毫未曾外露。

    老人领着二人走到门前,二小见两扇大门足有四丈,漆成翠绿色,门前有一铁架,嵌着一只古色油灯,只有一支灯心。

    可是色发银白,耀人眼目,奇的是这大风雪,那灯光虽然闪烁,却不曾熄灭,亦丝毫不减原来光亮。

    二小又见大门右侧,巨大的石墙上,有斗大三个字,细一看是“二爷府”

    那字好似用指写成,看那笔意雄浑有力,直如一条潜龙,虎儿不由脱口赞道:“好一笔大草!”

    老人闻言回头一笑道:“哟!娃子,你倒文武双全呀!”

    说着把门轻轻一推,大门随手而开。

    二小进内一看,只见园内花树繁茂,都用稻草包好,想是为了御寒,此外雕栏画栋,浮桥荷池,水榭凉亭一概俱有。

    修饰得金碧辉煌,五光十色,再加上皑皑白雪,真个如至仙境,令人眼花撩乱,应接不暇,不由暗暗喝采!老人引着二小踏雪通过浮桥,往左有一石屋,老人领着二小入内,只见石凳石床,全是铺的虎皮狐尾。墙上挂的琴剑书画,布置得古色古香,雅洁有方。靠左方圆窗下,有一张方石桌,上点一盏白油灯,灯下坐着一个黑瘦老头,看年纪也有七十以上。皮肤黝黑,骨瘦如柴,伏在灯下似在思索一张图画,见三人进来,直如未睹,只哑声道:“尹爷,从那里弄了两个小把戏来?”

    这时虎儿与小疯子才知这白发老人姓尹,随听老人笑道:“萧爷,这两个娃儿不错,我想传点功夫婆娘们可找我来?”

    那姓萧的老人闻言,回转了头把二小看了看道:“嗯有眼光!果然可以算得天下英才”姓尹的老人又问道:“萧爷,我问婆娘们可找我来?”小疯子与虎儿听了不约而同的说道:“他们一个叫尹爷,一个叫萧爷,怪不得这房子叫二爷府哩!”

    那萧爷听尹爷一问,猛的拍腿道:“嗨?你不知道刚才阿婶跟阿姨打架,我也不在,倒是被大妈给劝开了,我回来当然就把大妈夸了一下,那知道大妈居功,一下就敲了我两百两金子”话未说完,那尹爷骂道:“妈的!这几个婆娘简直要造反,就阿婶阿姨两个老是闹事,我真想把她们俩卖给刘夫人作丫头大妈什么都好,就是爱钱,她一个人花的钱比三个还多,唉!早晚要把这个家拆散才甘心。”

    虎儿与小疯子一进房,便听两个老人谈家常,听得莫明其妙。

    小疯子不由暗自心想:“这两位爷已经七十多岁,他们还有阿婶阿姨,那岂不是一百多岁了?”

    这时又听那萧爷道:“我已经告诉总管,等你回来马上集合,今天非要澈底跟她们谈谈!”

    尹爷点头道:“对?萧爷作得对,再不管简直要翻天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那萧爷见二小疑惑不定,不由呵呵笑道:“两位小爷大概糊涂了吧?不用忙,少时我们一开会你就明白了!”

    说着伸手把墙上一根红线一扯。

    二小听得房外“当!”的一声,清脆悠远,甚是悦耳。

    少时有步履之声自远而来,随见门外进来一个妇人,年约三十岁,肤白如雪,偏又是穿一白衣,体态微胖,但不臃肿,长得蛾眉大眼,仪态万千,一进门便带着笑道:“哟,尹爷回来了”话尚未说完,尹爷即道:“好了,好了,不要多话,赶快回去通知各婆娘,在集合场集合,穿制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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